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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传》经典读后感有感

分类: 美文  时间: 2021-03-19 01:03:02  作者: 如初文学网 

《卡夫卡传》是一本由马克斯・勃罗德著作,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版的软精装图书,本书定价:11.7,页数:30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卡夫卡传》精选点评:

●好朋友执笔

●卡夫卡最好的朋友写的传记。很经典的书。

●传记搞的跟哲学一样难读

●卡夫卡的一生就是20世纪最杰出的艺术品。

●可惜了

●胸膛投向大地,而非面朝朗朗天。

●满满的都是干货,详备的第一手资料本来就是卡夫卡挚友布罗德的权利,作为卡夫卡身后文集的收集整理者,布罗德立下了不朽的功勋。而且作为第一个意识到卡夫卡文学意义的读者,在卡夫卡声名鹊起之后竭力维护卡夫卡的声誉和作品的伟大成就方面,布罗德的努力令人动容。不过令人遗憾的是,仅仅从犹太人和宗教的角度诠释卡夫卡作品的意义不免给人以只在此山中的感觉,或许这个诠释并不错,或许卡夫卡确实是在这样的语境中创作,但是作品一旦成型,它所具有的广泛性意义已经远远超过了原作者的语境。卡夫卡的意义也绝不仅仅只是在于表现犹太人和宗教的困境。反倒是此后的评论家更能够洞悉卡夫卡作品的深刻意涵。布罗德最终也只是一个亲密的朋友而已。

●我看到这个世界上最敏感的人,被世界冷待后,死亡前仍旧如何热烈地留恋它。

●如果要写传记就好好的写,不要加入这么多自己的感受;否则就应放弃传记写法,直接写成卡夫卡生活断片集也不错,现在这样实在不伦不类,翻译也很糟。

●写作是他的天职 贫困 未婚 希望闲暇安静地写作 40岁病死 作者是卡夫卡的朋友

《卡夫卡传》读后感(一):并非为了卡夫卡

忽然看到这本书,想起了久远的日子。它伴随了我几乎一年。当然是在人们所谓的叛逆时期。因此想要写些什么。

并非为了卡夫卡,而是为了我们的青春。

这是我想到的第一句话。

“父母是孩子面临的第一个敌人,必须与其进行的是第一场战斗。”忘记是马克思抑或卡夫卡所说,总之印象深刻。

卡夫卡的青春,充满了斗争的青春。然而它与我们竟如此相像。梦想与现实的争斗,碰撞,痛感不断。

去看看这本书吧,并非为了卡夫卡。

《卡夫卡传》读后感(二):关于卡夫卡

(写于2007-4-19 10:57。上辈子的事情了。其实每次看好早前自己写的东西都忍不住想呵呵啊哈哈。)

这两天我一直在看卡夫卡的传记,看得很动感情。高中时只看过《变形记》和《在法的门前》,一直觉得卡夫卡应该是个很超脱的人。就是那种能象神一样俯瞰着世界,动不动嘲笑几声的人。可看了传记,我才知道,恰恰相反。

他敏感,自卑,忧郁症严重的已经不象样子。传记作者提醒读者注意卡夫卡的幼稚症倾向,幼稚症太难听,但他的确太象个孩子。看着传记我总想起王晓波《红拂夜奔》里的那个皇后,别人稍稍碰到她的肌肤她就象针扎一样疼。卡夫卡就象皇后,纤弱的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其实他生活很好,家境不错,工作很好,有自己的朋友圈,虽然在当时文学界没有把他提到现在他所享有的高度,但他的作品也是深受好评的。可他却象是生活在地狱里面,痛苦,痛苦,无边无际的痛苦包围着他。并没有什么大的国仇家恨。卡夫卡说过和他过不去的只是他自己。有人说卡夫卡的焦虑代表了现代人的焦虑。我的理解是他太敏感了,所以能体验到别人体验不到的焦虑。

犹太人自称是上帝的选民,我觉得卡夫卡真的是被选中的人。在天上上帝对他说:下去吧,下去留点东西。然后他就下到尘世。可尘世太粗糙了点,他就象安徒生笔下的人鱼公主,上了岸,每一步都象踩在刀锋上。

传记我还没看完,我在想看到最后,就是卡夫卡要死去的时候我是不是该找个没人的地方去看。也许没必要吧。这样活着真的太苦了,到时我也许会说,终于死了呀,死的好。

苦难本身并不能构成让人崇敬的条件,关键是对待苦难的态度。卡夫卡是在抱怨,不停的抱怨,可他也在搏斗,搏斗了四十一年,搏斗了一辈子。卡夫卡一直憧憬做个强有力的人,我觉得他已经做到了,不仅是在作品的思想上强有力的无与伦比,人格上包裹在孱弱的表面下面的也是最强有力的内核。我最欣赏的也是这个。

题记说:他想做一团火,但他却是一块透视苦难的冰。

苦难对他来说我认为有两个来源:一是他的敏感从外界接收到的,二是另一句题记里说的,总的来说:他是一个无所不欲其极的人。

他太追求完美了,以致他会怀疑自己的一切。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体验到幸福

现在卡夫卡已经被排在和莎士比亚,歌德并列的位置。比他自己所想的托斯陀耶夫斯基还要高点。他应得的,是他用他的天才和苦难换来的。

卡夫卡,卡夫卡。

《卡夫卡传》读后感(三):另一个卡夫卡

作为二十世纪最经典的作家之一,卡夫卡的大名可谓妇孺皆知,但是询问那些对其略有涉猎的人,卡夫卡是怎么样的人?得到的回答几乎是惊人的一致:灰暗、绝望、压抑等等不阳光的词语几乎可以全部拿来形容他。但是这是真实的卡夫卡吗?对每个作家的解读都是一次无法规避的误读,这是宿命。勃罗德向我们揭示了另外一个卡夫卡,早对勃罗德的《卡夫卡传》有闻,今天逛书店时候不经意碰上,大喜过望,自然毫不犹豫纳入怀中。顺便再买了一本《法国与德雷福斯事件》。勃罗德描述的卡夫卡再一次证实了菲茨杰拉德的天才论断:检验一流智慧的标准就是看他的大脑是否拥有存在两个相反观点的能力,并且仍然能够正常生活。顺便强烈推荐我今天买的两本书。以下是《卡夫卡传》中中文前言的两段:

“ 但是,当勃罗德以卡夫卡的生活友伴出现的时候,他通过对卡夫卡的生活经历及其外部特征的描写和记叙所展示的卡夫卡性格的多种侧面,对于我们全面地、立体地了解卡夫卡是极其重要的。如果没有他以权威身份为牙诺施记载的《卡夫卡谈话录》作了鉴定,而单从作品中来了解卡夫卡,那么人们会很容易把卡夫卡看成是一个孤独、绝望、独往独来的怪人,事实上作为伟大作家的卡夫卡,他绝不是这样毫无色彩、性格单一的人。勃罗德不仅为我们证实:“绝对诚实是卡夫卡品质最主要的特点之一”,他待人总是谦虚退让,“不愿意委屈任何人”,而且向我们描绘了卡夫卡在日常生活中的合群和爽朗性格:“卡夫卡给人的第一印象是:这是一个健康的年轻人,显然沉静的出奇;他观察着,不引人注意。他的精神趋向根本不是‘有趣味的病态’、怪癖、怪诞,而是自然的伟大、向上、强健、健康、坚实、简朴。”于是,“在卡夫卡的内心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倾向为争夺优势而互相争斗:对孤独的企求与跟人交往的意愿。但是,对于他来说,集体生活和有意义的工作才意味着最崇高的目标和理想。”勃罗德进一步从不同题材的作品中,比如从格言和小说中所出现的卡夫卡的不同形象来展现他的矛盾:“人们在‘格言中的卡夫卡身上看到的更强烈的还是他的开导的、助人的光辉;而在叙述的想像力中的卡夫卡身上看到的则更多的是混乱的、自我烦恼和危机的展现’,一个灵魂的两个方面是共于一体的。”尽管从数量上看,卡夫卡笔下的想像性文字即小说在他的全集中并不占多数,然而决定卡夫卡的作家品格的毕竟是小说,而且在社会上流行的比起他的书信、日记来占压倒优势。为了呈现卡夫卡性格内外矛盾的真实性与全面性,友谊在这里再一次放射出光彩:勃罗德通过撰写这部传记来平衡读者心目中可能产生的倾斜。现不妨摘录一段勃罗德的自述:

他说得很少,在大庭广众中他经常几小时不发一言。可一旦他说起什么,马上就会令人侧耳倾听。因为他的话总是内容充实,命中要害。在与亲朋好友交谈时,他的舌头灵活得令人惊讶,他激越亢奋,直至忘我。这时风趣的话语和开怀的笑声简直是无休无止。真的,他喜欢笑,笑得欢畅,也懂得如何逗朋友们笑。这还不算,在困难的情况下人们可以毫不犹豫地、放心地信赖他的明达事理,他的策略、他的几乎无懈可击的见解。作为朋友,他能奇妙地给人以帮助,只有对他自己,他才会束手无策,一筹莫展。……从他的书中,尤其是从他的日记中看到的景象竟是这样灰暗,跟平常与他一起度过的生活截然不同,以致有必要将日常生活中的印象用来矫正与补充——这是促使我写下这部回忆录的动力之一。”

《卡夫卡传》读后感(四):才读到他,恨晚。

弗兰兹·卡夫卡(Franz Kafka,1883年7月3日—1924年6月3日),20世纪德语小说家。文笔明净而想像奇诡,常采用寓言体,背后的寓意言人人殊,暂无(或永无)定论。别开生面的手法,令二十世纪各个写作流派纷纷追认其为先驱。

卡夫卡生于捷克(当时属奥匈帝国)首府布拉格一个犹太商人家庭,是家中长子,有三个妹妹(另有两个早夭的弟弟)。自幼爱好文学、戏剧,18岁进入布拉格大学,初习化学、文学,后习法律,获博士学位。毕业后,在保险公司任职。三次订婚,又三次退婚,因而终生未娶,41岁时死于肺痨。

1904年,卡夫卡开始发表小说,早期的作品颇受表现主义的影响。1912年的一个晚上,通宵写出短篇《判决》,从此建立自己独特的风格。生前共出版七本小说的单行本和集子,死后好友布劳德(Max Brod)违背他的遗言,替他整理遗稿,出版三部长篇小说(均未定稿),以及书信、日记,并替他立传。

后世的批评家,往往过分强调卡夫卡作品阴暗的一面,忽视其明朗、风趣的地方,米兰·昆德拉在《被背叛的遗嘱》(Les testaments trahis)中试图纠正这一点。其实据布劳德的回忆,卡夫卡喜欢在朋友面前朗读自己的作品,读到得意的段落时会忍俊不禁,自己大笑起来。

卡夫卡他是一位用德语写作的业余作家,国籍属奥匈帝国。他与法国作家马赛尔·普鲁斯特,爱尔兰作家詹姆斯·乔伊斯并称为西方现代主义文学的先驱和大师。卡夫卡生前默默无闻,孤独地奋斗,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价值才逐渐为人们所认识,作品引起了世界的震动,并在世界范围内形成一股“卡夫卡”热,经久不衰。

卡夫卡一生的作品并不多,但对后世文学的影响却是极为深远的。卡夫卡生活和创作活动的主要时期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后,家庭因素与社会环境,造成了他与社会与他人的多层隔绝,使得卡夫卡终生生活在痛苦与孤独之中。而社会的腐败,奥匈帝国的强暴专制,政治矛盾与民族矛盾的双重困扰,人民生活的贫穷困苦,经济的衰败,这一切更加深了敏感抑郁的卡夫卡内心的苦闷。于是,时时萦绕着他对社会的陌生感,孤独感与恐惧感,成了他创作的永恒主题。无论主人公如何抗争努力,强大无形的外来力量始终控制着一切,使你身不由已地伴随着恐惧与不安,最终归于灭亡。在渗透着叛逆思想、倔强地表现了不甘放弃希望的同时,又表现出对一切都无能为力、无可奈何的宿命论思想,形成了独特的卡夫卡式艺术内涵。因此卡夫卡将巴尔扎克手杖上的“我能摧毁一切障碍”的格言改成了“一切障碍都能摧毁我”。卡夫卡追随过自然主义,也受过巴尔扎克、狄更斯、易卜生、高尔基等作品的影响,并对其十分赞赏。但卡夫卡的卓越成就主要不是因袭前者,再去描绘丑恶的客观生活内容,而是逃避现实世界,追求纯粹的内心世界和精神慰籍,表现客观世界在个人内心心理所引起的反映。而那种陌生孤独、忧郁痛苦以及个性消失、人性异化的感受,正是当时社会心态的反映。因而有人说:“如果要举出一个作家,他与我们时代的关系最近似但丁、莎士比亚和歌德与他们时代的关系的话,那么人们首先想到的也许就是卡夫卡。”

美国诗人奥登认为:“他与我们时代的关系最近似但丁、莎士比亚、歌德与他们时代的关系。”卡夫卡的小说揭示了一种荒诞的充满非理性色彩的景象,个人式的、忧郁的、孤独的情绪,运用的是象征式的手法。后世的许多现代主义文学流派如“荒诞派戏剧”、法国的“新小说”等都把卡夫卡奉为自己的鼻祖。

卡夫卡出生于布拉格的一个犹太商人家庭。父亲艰苦创业成功,形成粗暴刚愎性格,从小对卡夫卡实行“专横有如暴君”的家长式管教。卡夫卡一方面自幼十分崇拜、敬畏父亲,另一方面,一生都生活在强大的“父亲的阻影中”。母亲气质抵郁、多愁善感。这些对后来形成卡夫卡孤僻忧郁、内向悲观的性格具有重要影响。卡夫卡小学至中学在德语学校读书,后学会捷克语,自幼酷爱文学。1901年进入布拉格大学学习德国文学,不久迫于父亲之命改修法律,1906年获法学博士学位。卡夫卡中学时代就对法国自然主义文学,对斯宾诺莎、尼采、达尔文等产生极大兴趣。大学时代,接受了存在主义先驱、丹麦哲学家基尔凯戈尔的思想并受到中国老庄哲学的影响。在爱好文学的同学马克斯·布洛德的鼓舞和支持下,开始文学创作。并与布拉格的作家来往,参加一些社交活动。写成了他后来发表的首篇短篇小说《一场战斗纪实》(1904)。在法院实习一年,在“通用保险公司”当见习助理后,1908年到工伤事故保险公司任职。1921年卡夫卡肺结核复发,咳血。1922年6月辞职。养病期间除继续创作外,游历欧洲各地。1924年因肺病恶化,医治无效,于同年6月3日病逝于维也纳近郊的基尔灵疗养院。

卡夫卡一生都生活在强暴的父亲的阴影之下,生活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里,形成了孤独优郁的性格。他害怕生活,害怕与人交往,甚至害怕结婚成家,曾先后三次解除婚约。德国文艺批评家龚特尔·安德尔这样评价卡夫卡:“作为犹太人,他在基督徒中不是自己人。作为不入帮会的犹太人,他在犹太人中不是自己人。作为说德语的人,他不完全属于奥地利人。作为劳动保险公司的职员,他不完全属于资产者。作为资产者的儿子,他又不完全属于劳动者,因为他把精力花在家庭方面。而‘在自己的家庭里,我比陌生人还要陌生’”安德尔十分准确而形象地概括了卡夫卡没有社会地位、没有人生归宿、没有生存空间的生活环境,同时也是对形成卡夫卡内向、孤独、忧郁与不幸人生的较为完整公允的阐述。

卡夫卡创作勤奋,但并不以发表、成名为目的。工作之余的创作是他寄托思想感情和排谴忧郁苦闷的手段。许多作品随意写来,并无结尾,他对自己的作品也多为不满,临终前让挚友布洛德全部烧毁其作品。布洛德出于友谊与崇敬之情,违背了卡夫卡遗愿,整理出版了《卡夫卡全集》(1950—1980)共九卷。其中八卷中的作品是首次刊出,引起文坛轰动。

由此而培养的敏感、怯懦的性格和孤僻、忧郁的气质使卡夫卡其人其书成为那个时代资本主义社会的精神写照:异化现象,难以排遣的孤独和危机感,无法克服的荒诞和恐惧。

卡夫卡的《变形记》中,由于沉重的肉体和精神上的压迫,使人失去了自己的本质,异化为非人。另一部短篇小说《饥饿艺术家》描述了经理把绝食表演者关在铁笼内进行表演,时间长达四十天。表演结束时,绝食者已经骨瘦如柴,不能支持。后来他被一个马戏团聘去,把关他的笼子放在离兽场很近的道口,为的是游客去看野兽时能顺便看到他。可是人们忘了更换记日牌,绝食者无限期地绝食下去,终于饿死。这里的饥饿艺术家实际上已经异化为动物了。

另外一些小说是揭示现实世界的荒诞与非理性的,如《判决》和名篇《乡村医生》,这里,现实和非现实的因素交织,透过这些荒诞的细节和神秘的迷雾,这里寓意着:人类患了十分严重的病,已经使肌体无可救药。人类社会的一些病症是医生医治不了的,这里的医生最后也变成了流浪者。

卡夫卡的长篇小说《美国》和《地洞》等揭示的是人类现实生活中的困境和困惑感;而《审判》、《在流放地》以及《万里长城建造时》则揭示了现代国家机器的残酷和其中的腐朽。长篇小说《城堡》可以说是《审判》的延续,不仅主人公的遭遇继续下去,主要精髓也是一脉相承。短篇小说《万里长城建造时》中写到:中国老百姓被驱赶去建造并无多大实用价值的长城,他们连哪个皇帝当朝都不知道,许多年前的战役他们刚刚得知,仿佛是新闻一般奔走相告。“皇帝身边云集着一批能干而来历不明的廷臣,他们以侍从和友人的身份掩盖着艰险的用心。” “那些皇妃们靡费无度,与奸刁的廷臣们勾勾搭搭,野心勃勃,贪得无厌,纵欲恣肆,恶德暴行就像家常便饭。”他还写出了表现民主主义思想的一句话:“在我看来,恰恰是有关帝国的问题应该去问一问老百姓,因为他们才是帝国的最后支柱呢。”

卡夫卡的主要作品

卡夫卡的文学创作主要成就是三部未完成的长篇小说和一些中短篇小说。

长篇小说《美国》(1912—1914年写成),描写16岁的德国少年卡尔·罗斯曼,因受家中女仆的引诱,致使女仆怀孕,被父母赶出家门,放逐到美国的经历遭遇。作品所侧重的是人物在美国忧郁、孤独的内心感受。

长篇小说《审判》(1918年写成),作品讲述的是银行襄理约瑟夫·K无故受审判并被处死的故事。约瑟夫·K在30岁生日的那天早晨醒来按铃声吃早餐时,进来的不是女仆而是两个官差,宣告他被捕,并被法庭审判有罪,他虽被捕却仍能自由生活,照常工作。他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有罪,认为一定是法院搞错了,坚信自己无罪。约瑟夫·K不愿屈就命运,他同这场明知毫无希望的诉讼展开了一生的交战,公然向不公正的法庭挑战。在第一次审判时,他慷慨激昂地揭露法庭黑暗,为自己的无辜理直气壮地进行辩护,随着诉讼的发展,他却日益关心起他的案子,几乎天天为案子四处奔波,找人帮忙,想搞个水落石出,亲自动手写抗辩书,从各个方面来说明自己无罪。他生怕自己在某一个最微小的地方犯过什么过错,竭力去寻找,捕捉而不可得,惶惶不可终日。然而一切努力都徒劳无益,K终于明白,要摆脱命运的安排,摆脱法律之网的束缚是不可能的。最后,他毫无反抗地被两个黑衣人架走,在碎石场的悬崖下被处死。

长篇小说《城堡》(1922)是一部典型的表现主义小说。

《变形记》(1912)是卡夫卡中短篇小说的代表作。

《判决》(1921)是卡夫卡最喜爱的作品,表现了父子两代人的冲突。主人公格奥尔格·本德曼是个商人,自从几年前母亲去世后就和父亲一起生活,现在生意兴隆。他在房间里给一位多年前迁居俄国的朋友写信,告诉他自己订婚的消息。写完信来到父亲的房间,意外的是父亲对他态度非常不好,怀疑他根本就没有迁居到俄国的朋友,指责他背着自己做生意,还盼着自己早死。突然,父亲又转了话题,嘲笑格奥尔格在欺骗他朋友,而父亲自己倒是一直跟那位朋友通信,并早已把格奥尔格订婚的消息告诉他了。格奥尔格忍不住顶撞了父亲一句,父亲便判独生子去投河自尽。于是独生子真的投河死了。作品所描写的在父子两人的口角过程中,清白善良的儿子竟被父亲视为有罪和执拗残暴,在父亲的淫威之下,独生子害怕、恐惧到了丧失理智,以致自尽。父亲高大强壮而毫无理性,具有一切暴君的特征。这个貌似荒诞的故事是卡夫卡负罪心态的生动描述,父亲的判决也是卡夫卡对自己的判决。主人公临死前的低声辩白—“亲爱的父母亲,我可是一直爱你们的”,则是卡夫卡最隐秘心曲的吐露。这种故事的框架是典型的卡夫卡式的,是他内心深处的负罪感具象化之后的产物。然而作品的内涵显然不在于仅仅表现父子冲突,更在于在普遍意义上揭示出人类生存在怎样一种权威和凌辱之下。另一方面又展现人物为战胜父亲进行的一系列抗争。儿子把看来衰老的父亲如同孩子般放到床上后,真的把他“盖了起来”。从表面上看,他这样做是出于孝心。在深层含义上他是想埋葬父亲,以确立自己作为新的一家之主的地位。小说在体现了卡夫卡独特的“审父”意识的同时,也表现了对家长式的奥匈帝国统治者的不满。与此同时卡夫卡还通过这个独特的故事揭示了西方社会中现实生活的荒谬性和非理性。 《致科学院的报告》(1971)描写马戏团试图寻找“人类道路”而驯化猿猴成为会说话的人的故事。被关在狭窄笼子里的非洲猿猴,在人的逼迫下学人吐唾沫、学人喝烧酒、学人语喊“哈罗”。凄厉的哀号与悲鸣,传递出失却自由、没有出路的苦闷与悲观绝望情绪 。渐失猿性获取人性的过程畸变,正是人类异化的一种反向印证。

《中国长城的建造》(1918—1919)描写中国的老百姓受无形权力的驱使,去建造毫无防御作用的长城,表现出了人在强权统治面前的无可奈何与无能为力。

《饥饿艺术家》(1922)中歌唱艺人为了生存,为了使自己的艺术达到“最高境界”,竟把绝路作为出路,以绝食表演作为谋生手段,宣称可以40天不进食而引吭高歌表演,进而发展到为绝食而绝食的“艺术”境界,仿佛饥饿真的就与人的肉体感觉离开了一样。40天过去了,他仍坚持要绝食表演下去,后被经理强迫进食。艺术家深为他的饥饿艺术未达佳境而遗憾,更为人们对他的艺术追求不理解不支持备感孤独,他把原本作为生计手段的挨饿,当成生存目的和真正“艺术”而孜孜以求,最后被送进马戏团,关在笼中与兽类一起供人参观,无异于真正的动物。骨瘦如柴的艺术家的意象有多重寓意,是人性异化、精神展品化和艺术异化的象征,是现代人痛苦悲哀现状的写照。

《地洞》(1923—1924)是卡夫卡晚期创作中最具代表性的力作。主人公是一只不知名的人格化的鼹鼠类动物。作品采用第一人称自叙法,描写了“我”担心外来袭击,修筑了坚固地洞,贮存了大量食物,地洞虽畅通无阻,无懈可击,防御退逃自如,但“我”还是时时处于惊恐之中,惶惶不可终日。“我”又常年不断地改建地洞,辗转不停地把粮食从地洞的这个地方搬到那个地方,做好防御工作以防外界强敌前来袭击。它说:“即使从墙上掉下来的一粒沙子,不搞清它的去向我也不能放心。”它向一种未知的危险、向它周围无穷的一切发动了一场殊死的战斗:“我离开了世界,下到我的地洞里”,“如果我能平息我心中的冲突,我就相信自己已经很幸福了”。然而它永远在挖掘新的地道,在这个没有尽头的迷宫里,面对“一种我始终应该担心的东西,一件我始终应该有所防备的事情:有个人来了”。小说真实地反映了一次大战前后,普通小人物失却安全感、生活与生命得不到保障的恐惧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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