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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先锋军带着敌人往划定好的地方跑。
一门心思寻死的天轮教大军或成片掉进大坑里,或直接被痢疾给戳倒,要是跑分散了,就被专门在外围等着小队给活捉。
甚至还用大锅煮着浓香的肉汤,吸引对方的前来。
坐在烤炉旁的谢嘉耐心地翻着手上的烤肉,对面一波波的天轮教教徒被网兜给挂起来。
这些松散的军队,总有那么一些自作主张的人,每次吃饭都能抓一波,已经成了谢嘉的下饭菜。
秦曜看着战报舔了舔嘴唇,这个谢嘉倒是藏的深。
别看下陷阱这事谁都能干,但却不是谁都能如谢嘉一般,每个陷阱都下的恰到好处。
纵然战线推进和其他两家差不多,可谢嘉这边的损伤低到可以忽略不计。
这就很可怕了,战场之上敌人如何按照自己的思路走,本就是一件极难得事情。
君清宴听着秦曜的心声,嗤笑一声,谢嘉、谢安之,根本就没有表面上那么“安之若素”。
“放心,谢嘉不会吃亏,要给其他两家讲么?”
秦曜也跟着笑道:“哪里是两家,分明只有一家。”
也对,一共四个人,三个自己人。唯一的外人只有连栋。
连栋看着详细的战报,先是对许慕晴重诺这事震惊了一波,他没想到许慕晴能真的将战场上的计谋这么轻易的送过来。
仔细一看又觉得自愧不如,万景楠早就尝试过放陷阱了,但天轮教的人就和蝗虫一般,陷阱的作用实在是不大。
哪能像许慕晴一般,将人困在山谷里慢慢抓。操作起来难度太大了。
不过,他们本就准备让许慕晴拿到灿州最大的地盘,地太小了民变的意义也就不大。
君清宴抬眼看连栋,正好被吕双江发觉。
怎么看着有些杀气呢?不是说君家幼子乃清风君子么?吕双江觉得有些好奇,不知道连栋哪里惹到了君清宴。
消息传到许慕晴这里的时候,穆元白跟着听了一下。
看着外面恨不得把许慕晴供起来的百姓,“这玩意?民变?”
穆元白觉得就现在的百姓,别说民变了。要是许慕晴一声令下,说他反叛了。
这些百姓能给他活撕了。
抖了抖鸡皮疙瘩,穆元白点着地图上的一个城道:“根据百姓们交代,这个城里有个极为重要的圣子。”
【哦,我知道是谁。】
【怎么又是他!难怪这次他们打不过。】
【献祭队友的存在又出现了,我先笑为敬。】
“黄封啊。”许慕晴扭了扭脖子,提到这个人她都觉得浑身不适。
玄学在身上的黄封,让许慕晴改变了作战路线。
这人跑了太多次了,这次她想看看这个黄封还能跑掉不。
放弃黄封所在的县城,许慕晴抓紧把周围的几个小县给收拾了。
就在这时许慕晴遇到了天轮教的正规军。
为何说是正规军,因为和往常的那种寻死百姓不同,这次是受过训练的兵士。
对方似乎没想到会遇到敌人,但领队的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许慕晴骑着马,左手剑鞘右手长剑,随着乌黑的长剑划过,和对方的锁甲碰撞出刺耳的金属声。
交错而过的瞬间,许慕晴翻转手腕,斩断对方骑着马后腿。
穆元白这次拿着长枪,黑皮的小将穿着银亮的盔甲,一柄长枪在战场里抡出了残影。
敌人的盔甲是许慕晴目前为止见过最为坚固的,她要用七成的力气才能破开对方的盔甲。
好在人数不多,伤亡了几百个人之后几乎全灭了敌人。
活动了下有些酸的手腕,许慕晴拿着水囊漱口。
脸上的血迹被风吹干,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可怖。
穆元白靠坐在树根边,看着许慕晴眼里全是震惊,这就是恶鬼的模样么?
他觉得许慕晴这场打的过于凶残了,一个人杀进敌军里,硬是杀出一道血路。
下马后的许慕晴身法极快,他不过是清理了身边几个敌人,许慕晴如同一条游龙在敌军中穿梭。
胸腔里的鼓噪的厉害,穆元白说不出来自己是因为激动还是害怕。
【我去,这就是我家首席啊,啊啊啊啊】
【废话,许家的子弟都是从小训练的。随便拉出来一个都能打十个我。】
【想多了,别说十个,百个我都可以。】
许慕晴将沸腾的精神力缓缓收回去,这次战斗她没有作弊,但战斗状态的她精神力会不自觉冒出来。
眼眸里的红色缓缓褪去,许慕晴洗了吧脸,“传讯,让柳华樟过来。”
这队人马的装备中明显用了大量赤铁。
从地图上来看,照月山离这里还有距离。
之前柳华柏就是用的照月山上的赤铁矿和她换的水泥。
许慕晴怀疑柳家可能有些不好。
拎起抓住的几个兵士,许慕晴钻进了身后的林子里。
穆元白扶着树站起来,隐约能听到里面传出的惨叫声,抿了抿唇让一直跟着他的亲卫快马传讯去赤河。
“再问你一遍,灰色的粉末加水后凝固,哪里有这东西。”
许慕晴坐在石块上,一手抓着俘虏的头发。
一脸血的俘虏咬着牙不吭声。
“非要逼我是吧。”铠甲上的新喷的血还在往下滴,许慕晴身上的气场越发强大。
“啊!”
再次从里面出来的许慕晴只有一个人,穆元白赶忙迎了上去,又被说不出来的感觉给震慑地退了两步。
“休息一晚,我们去玉琼。”
穆元白不自觉地站直抱拳,“诺。”
等许慕晴走远了之后,再次扶住旁边的树,低声念叨:“恶鬼也太可怕了。”
作者有话说:
穆元白:恶鬼也太可怕了。
三秒钟后,穆元白:我要保守秘密。
许慕晴:劝不动这个二傻子。
133☪ 第 133 章
玉琼县, 放眼整个灿州都没有什么存在感。
全县一共就几百户,一大半都姓柳, 周围的人也常常唤作柳县。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照月山旁的老破小地方, 现在驻扎着十万军队。
阴暗的地牢带着新鲜的泥土气味,头顶上时不时会滴下几滴浑浊的水珠。
新挖的地牢里关着几百号人,柳华柏抱着妻儿坐在还未干透的泥泞地上。
“蝉儿, 可好些?”高大的男人将妻子圈在怀里,防止她坐在潮湿的地面上。
哪怕自己的大腿已经痒到发痛, 面上也没有露出丝毫来。
陆蝉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