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少,你的心尖肉离家出走了贺起淮姜倪免费观看-贺起淮姜倪是什么书
就算是短短的十五天,可贺家的处境却是变幻莫测。
一着不慎,便到了危机四伏的境地,所以贺起淮才会说必须要营造出他身体一点事都没有的假象。
姜倪:“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你可是胃上动的手术,不是别的地方。”
贺起淮的坚定的眼神告诉她,他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护士在外面敲门,隔着门叫姜倪:“贺夫人。”
“病人消炎水还用吗?”
姜倪听到声音后,出去,跟护士说了几句话。
再进来时,她眼睛里冒着光:“我知道怎么解决了。”
贺起淮抬眼瞧她:“嗯?”
姜倪:“明天我跟你一起出席,以你……妻子的身份。”
“这样我替你喝酒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贺起淮十分意外她会说出这种话,心里被震撼的久久说不出话。
她眸色亮如星辰,带着期待问:“怎么样?”
这一秒醒悟迟来了许多年,他想起老爷子之前耳提面命的一句话:姜倪她是拿真心待你,你永远都不能辜负他。
以前他总觉得这句话过于浅显,姜倪拿真心待他,可是他又何尝不是真心呢,可爷爷却说的好像姜倪要爱他更深似的。
贺起淮现在回想这句话,爷爷的那双眼看透太多。
当年他不放在心上的那些话,现在全都一语成谶。
“姜倪是拿真心待你,你永远不要辜负她。”
“如果你伤了她的心,最后痛的一定是你自己。”
“如果有一天,姜倪真的离开了,你会后悔的。”
这些道理贺起淮明白的很迟,走了许多弯路。
幸好现在还有机会。
“倪倪。”
“嗯?”
“谢谢你。”
姜倪没说话,她坐在沙发上掩盖住自己的眼神,似乎有点伤感:“其实,以前我为你做过更多的事。”
“但这是你第一次对我说谢谢。”
第60章
第二天,依旧是晴天。
外面北风凛冽,太阳惨淡淡地在天上挂着,也没什么暖意。天空倒是很湛蓝,仿佛是海水泼上去的一样。
一早,姜倪起来后简单收拾一下,便赶回医院。
到时贺起淮也起来了,他的胃部还不能进食,一早就挂上了营养液。
进屋,两人对视了一眼后,心照不宣。
贺起淮多看了她两眼,见她鼻尖挂着一点红:“外面冷?”
姜倪点头,搓了搓被冻得通红的手,她住在医院里的招待宾馆,离这里不远,但终归要在寒风里走一段。
贺起淮叫人进来,“给姜倪换件厚实的外套。”
她跟贺起淮要穿的衣服都是提前配好的,譬如贺起淮穿深蓝色,她穿浅蓝色。又因老爷子病重,所以他们的搭配又各自在外面加了件黑色和白色的大衣。
姜倪的羊绒大衣最后被换成一件厚实的斗篷,依旧是白色。
一直待到快中午时候,医生开的药终于挂完,除了那瓶消炎药。
依旧被贺起淮拒绝了。
姜倪从里面的隔间换好衣服,出来时,正见贺起淮费力的穿西装。
西装是标准的四件套,里面浅色的衬衣,外面是灰色带着腰扣的马甲,最外面是西装外套。
如果再加上领带的话,他的这套衣服确实要比姜倪的难穿许多。
加上他又是病人,更加费力。
姜倪的高跟鞋快走两步后,到他跟前:“我帮你。”
他赤着的上半身,没有任何多余的赘肉,身属于成年男人才有的宽阔,薄薄的肌肉轻轻覆盖在一层筋骨之上。
线条清晰,轮廓非常明显。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他脸上本就没什么肉,五官立体,仿佛每一笔都被刀削过,姜倪看不出什么来。
但一脱下衣服,便能察觉出他瘦的惊人。
贺起淮随意道,“不过几顿饭没吃。”他倒觉得姜倪的反应太夸张了。
小心翼翼将他的的衬衫穿上,其间不小心撑到伤口,他额间隐隐有冷汗。
“你这样行不行?”
说实话,姜倪也不知道陪他一起冒险,到底是不是正确的选择。尤其在他刚动完手术,最需要恢复的时候。
贺起淮本就冷硬,总之姜倪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从未说过他怕疼:“待会儿用点止痛药。”
好不容易把衣服穿上,贺起淮除了脸色白些,到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姜倪在心底有些意外的想,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他贺起淮做不出来的事情。
医生说他要躺十五天,他第三天出院。
医生说要用消炎药,他硬是停了一天。
医生说刚做完手术,腰定会因伤口牵扯,直不起来,但贺起淮挺拔的背脊看不出什么任何异样。
总之,贺起淮从来不会让别人来定义他能做什么或不能做什么。
一向是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他这个人天生意志力强大,几乎没有办不成的事儿。
两人从医院出来前,又去病房看了老爷子。
贺起淮在病房外面看了许久,久到姜倪都怕他会站不住。
姜倪:“走吧。”
贺起淮隔着玻璃,似是对他自己说,也是对爷爷说:“只要有我在,贺家就不会倒。”
姜倪眼睛有些湿润,八年前,贺起淮是没有勇气说出这种话的,那时他年轻气盛,偶尔被老狐狸们阴的栽跟头。
现在就算是拖着病体,他也能在病房外面,对老爷子做出这番保证。
他的使命就是这个,甚至他与生俱来活着的意义就是这个。
姜倪才是闯进他生命里的意外。
贺起淮转身时,牵住了姜倪的手。
她下意识地挣扎一下,但没有抽出来。
此时此刻,他们的牵手并不代表恋人关系,也不是夫妻。
此时此刻,他们是同盟,是一体,是代表病重的老爷子,与贺家的荣耀站在一起。
外面又下起了雪。
风中,贺起淮的大手紧紧地牵住她,与她一同上了车。
——
贺起淮在车上又口服了一次止痛药,姜倪见他脸色极差,“你还好吧?”
贺起淮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点点头。
“头有些昏沉。”
姜倪惊心,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热了。”
随行医务人员又过来做紧急处理,事后告诉姜倪,贺起淮如果不用消炎药必然会发热。
贺起淮闭上眼,冷酷的声音:“不用。”
所有人都看着姜倪,医务人员直接说道:“发热是因为体内伤口有炎症,炎症不消,热度不会推。”
贺起淮抬眼,他的眼睛已经被烧得有些发红,看人更显得凶恶:“出去。”
医务人员收拾好东西下车。
车上只有他们俩,司机瞥了眼后视镜,又悄悄收回去。
两人僵持住,姜倪坚定:“你现在——必须要用消炎药。”
见他一副柴米油盐都不进的样子,她有些气急:“你别拿你生命开玩笑行不行?这不是忍一忍就能过去的事情。”
贺起淮:“我没开玩笑。”
“我的身体自己清楚。”
姜倪一口脏话骂出来:“你知道个屁!”
“哪次你不是狂妄自大,铤而走险,做事情又不计后果。”
“以前没出过事儿那是你命大。”
“这次干脆连医生的话都不听,你真以为自己是金刚不坏身啊?”
贺起淮被她劈头盖脸一顿骂,有点怔住。
也不知道是被姜倪骂傻了,还是脑袋被烧糊涂了,姜倪点着他肩膀在原位上摁了摁:“我现在就去找医生过来给你注射抗生素,你给我乖乖在这里坐着。”
贺起淮生病还被骂了一顿,有点委屈,撇了下嘴角,没说话。
医生拎着药箱过来时,看着刚才嚣张异常,不可一世的病人此时坐正在车座上,沉默寡言,紧抿着嘴角。
心里忍不住笑,压着嘴角问了句:“想通了?”
被贺起淮一个冷冰冰的眼神扫过来。
姜倪叫来孔樊东站在一旁,大有种他只要敢反抗,她就叫孔樊东摁住他的趋势。
贺老板识时务为俊杰,很配合地注射完药。
下车后,随性医务人员呵了一声,他跟孔樊东认识,忍不住多聊了两句。
“这贺夫人可以呀,我在贺家随医这么多年,可还第一次见老板改主意。”
孔樊东没评价,只含糊地说了句:“习惯就好了。”
医生啧啧了两声:“看着还挺温柔。”
没想到还真有两下子。
贺家在南山的别墅叫桂陇苑,是早年老爷子在南山养病时置办下来的。
老爷子肺不好,常年离不开南山这处天然氧吧,所以桂陇苑依山傍水,风景优美。
浩浩荡荡的四辆车,行至桂陇苑的别墅门口。
除了姜倪他们坐的这辆车外,孔樊东带着的十余手下另乘两辆,最后一辆车是随性的医务人员。
从孔樊东早上汇报过来的消息,昨晚就到南山的有五人,当时孔樊东以贺起淮没时间会见为由,将他们安排了住宿。
加上上午来的这十余人,现在桂陇苑里大概有二十来人。
贺起淮一边走路,一边跟姜倪说着情况。
“台州那边你没去过。我母亲娘家姓孟,与她一同的还有两个舅舅。”
姜倪快速地记着:“那他们来做什么?”
贺起淮却没什么多余的力气讲那么多,孔樊东立刻接过来。
“如果老爷子有意外……”说完他看了贺起淮一眼,见他对“意外”两个字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贺先生行使的法定代位继承权。”
姜倪:“什么意思?”
孔樊东解释:“老爷子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应该是先生的父亲,但先生的父亲不在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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