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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溪霍尘爽文免费阅读完整版-宁小溪霍尘阅读大结局

分类: 日记  时间: 2023-05-30 22:26:06  作者: 大熊 

条狗,摇尾乞怜的活在他身边,我对霍尘这个不该出现亦不该靠近的流氓混子,情不自禁的动摇了。

  一分,只一分,足以令我产生莫大的恐惧。宁小溪霍尘爽文免费阅读完整版-宁小溪霍尘阅读大结局

  这意味着他砸开了我底线的一道口。

  用尖厉的精神和肉体武器,扎了进去。

  鲁曼说的不错,女人抗拒不了他。

  即使我痛恨他,厌恶他,巴不得他死,灾难与风波面前,我依然毫不犹豫选择祖宗,可霍尘在我的世界里,像是四月一场风,温柔;十二月一场雪,蛮横。他的印记越来越深,覆盖搅乱我的岁月,密密麻麻的生根,存活。

  我不想给他吞噬的机会,我更不能犯错。我私心利用鲁曼,博取祖宗更大的信任,让他更宠我,也让霍尘对祖宗的每个女人都猜忌,直至敬而远之。

  我等了蒋小姐十分钟,她仍旧不语。

  我没有足够令她相信我的筹码,她只是在我和鲁曼之间倾向于未伤害她的我,再者,她试探出我不会跟随霍尘,不觊觎她男人的女人,翻船的可能很小,当结盟风险波及霍尘,她不缩头缩尾才怪。

  “蒋小姐,过了这村便没这店,我没耐性等你思量清楚,再和你见一面。东北的黑,以霍尘为首,东北的白,以土皇帝为尊,与他们相关的女人是众矢之的,你怎知下一回你反悔,我还能腾空呢?”

  她下唇咬出一排齿印,把杯内的酒水一饮而尽,有些苍白僵硬,“尘哥前晚留宿,我听他和阿炳说,8点整哈尔滨港西码头进一艘船,HA39客船,二节船舱储存枪火。具体哪一天我不了解,鲁曼的任务我不便询问,宁小姐有法子吗?”

  霍尘果然精明,条子大多死盯货船,毕竟大买卖不是一箱两箱,起码十箱,小打小闹没必要追究,一旦封进客船,条子的首要目标,盘查是否窝藏了偷渡逃犯,卖淫的团伙,反而货的安全性极高。

  我心思没在这,我沉默了好一会儿,“蒋小姐前晚见了霍老板。”

  她说是,今年尘哥头一回找我。

  她的心情我明白,女人的占有欲不比男人变态,同样是自私的,在感情里,分享是一种不能饶恕的罪过。

  然而我更计较是,霍尘这丧尽天良的浑蛋,前晚在皇城包厢里爆了我的喉咙,我喝水都火辣辣噎得慌,他还不爽,又跑去操马子,不够他厉害了,我只气没咬掉他一颗蛋。

  蒋小姐再三表态,具体入港时间,她实在无能为力。

  我收敛了铁青的脸色,勉强笑着说,“我来解决,但我要你一句口供。”

  她让我讲。

  “东窗事发,你在霍尘面前捅破说你亲眼见到,鲁曼鬼鬼祟祟从沈检察长的车内下来。”

  当二奶的,没几个心善的,为了稳固地位,丧尽天良的事做多了,也就麻木了,二奶更有一点长处,不多过问,蒋小姐纳闷儿,但没迟疑,她很爽快,“你放心,尘哥怎样问,我死咬这一句。”

  这是她唯一扬眉吐气的机会,我不担忧她出卖我。

  我给米兰打电话,让她无论如何查出HA39客船8点的那一艘是哪天。

  她路子挺广的,她发短讯说明晚,错过这一艘,要再等三日。

  不出意外,就是它。

  那几天祖宗忙省委和检察院的事,一连一周都没露面,他秘书告诉我,关彦庭顺利进入省委,任第四委员,主管黑龙江省几大军区的武警和陆兵调动,绝对的大权在握,相当于他出手,能逼宫土皇帝,当然他不敢,京城也不许,可这份权力,庞大至此,我预感不妙,土皇帝恐怕又要打我主意了。

  下达任命书那天,沈国安气得抽了祖宗一拐棍,棍子打折了,如果没祖宗这批货,关彦庭逮不着空子。

  祖宗和他也闹翻了,指着沈国安鼻子,说离婚,把客厅的几样古董花瓶也摔了。

  赌气也好,真这么想也罢,祖宗动了念头,这事儿八字就有一撇了。

  我激动得一天四顿饭,几日的功夫吃得满面红光,腰围也胖了点。

  我和蒋小姐分别的当晚,祖宗出乎意料回来了,他进卧室时我刚洗完澡,在抹乳霜,听到外面动静以为保姆,让她把衣架挂着的睡裙递给我,结果没反应。

  我推门跨出,才看清是祖宗,没来得及反应,他扯掉检察长制服,猛兽般冲了过来,把我扑倒在床上。

  他皮肤汗味很浓,充满灼烧的阳刚之气,烫得骇人,他将内裤裆部对准我脸,狠狠一压,我一下子失去了呼吸。

  我拿不准要不要挣扎,祖宗喜欢强奸游戏,他也玩过,有时吧,他要我表现得痛苦,他觉得刺激,有时他心气儿不顺,他乐意我迎合他,我在他野蛮刺穿我下面的刹那,扭头瞥了一眼床头还燃烧的半支烟,烟雾颜色很深,泛黄,味道也不对劲,祖宗又嗑药了。

  他只要超过五天不做,再做时就玩得很野,很疯,和霍尘死命的往我骨头里钻、腐蚀麻痹我最深处的神经不同,祖宗力气大,他干得猛,更像性虐。

  药力的作用下,他今晚特亢奋,干得水沫飞溅,金主压力大,睡情妇泄压,也是惯有的事儿,高官装得多累啊,祖宗不是什么好人,披着白道的皮,裹着黑暗的肉,每走一步深思熟虑,给敌人挖坑,跳过敌人给自己的坑,是真难。

  他用力掐我大腿根,最娇嫩的那片薄肉,嘴上骂骂咧咧命令我叫,大声叫,要最浪的。

  我叫不出,我脸埋在他内裤里,我嗅到一股淡淡的尿骚,是他小解完没抖干净,残留的,我吞过他的尿,可祖宗这几天上火了,尿味儿重,我咽不下去,我死死闭着嘴,他抽我屁股蛋儿,非要我叫才罢休。

  欢爱不叫,或者叫得不好听,祖宗性趣立马大打折扣,谈不上软,反正懒得插了,而我,不仅好听,还动情,会随着他的深浅而变幻嗓音,每次他都要我叫,给他助兴。

  他原先的二奶,我还没跟他呢,H杯,和红桃有一拼,纯天然,太少见了,那种货真价实的肉手感真棒,不是硅胶填充能媲美的,她就是叫得不好听,哑嗓,别说男人了,女人都不爱听,祖宗可稀罕她了,还给她昵称小叼,后来嫌她叫得太难听了,像杀猪,就不要了。

  宁栗的昵称都没她好听,宁栗叫小贱。

  我曾怀疑,祖宗到底喜欢过宁栗吗。女人不可能愿意叫小贱,祖宗从不这么喊我,他高兴了,喊宝贝儿,愤怒了,喊名字,宁小溪。

  这方面,我没别扭过。

  我问米兰,扯谎说姐妹儿的事,她没起疑,她想了好半天,她说也许这个金主,最开始喜欢的就是他不怎么搁在眼里的,他怕家里人搞她,也怕自己失控。

  祖宗掐得我快疼死了,我从内裤里挣扎冒头,仰面嘴型比划张,后俩字没出口,当即打一个激灵。我本想说霍尘你这王八羔子,幸亏及时刹车了,我改口说张开腿,然后呻吟了一长串,高低起伏,叫得我自己都酥了,祖宗手猛地掰开我双腿,我听见胯骨咔嚓的脆响,我心里把这笔帐记在霍尘头上。

  这一夜,我时隔数月,又领教了嗑药的威力。

  祖宗完事靠着床头抽烟,他喜欢四仰八叉躺着,二奶跪在旁边伺候,弯上身,两只肉团在他鼻尖来回荡悠,香喷喷滑溜溜的,祖宗看着舒坦,一旦他伸舌头舔了,就是要搞二回,药劲儿还没消。

  我去浴室拧了一条半湿的毛巾,骚里骚气笑,骑坐在他腰间,雪白的身子暴露无遗,灯光下浮现一层水润的蜜色。

  我给他擦胸膛时,擦得毫无章法,时轻时重的,我演戏,就没演不好的,祖宗瞧出我心不在焉,他屁股颠了颠,我整个人也跟着晃动,臀沟重重磕在蛋上,又弹又软,瞬间挤成了扁片儿,他脸煞白,倒抽气,我急忙翻下去,他没管那个,他生气骂我骑着他还他妈敢走神?

  我舔着干裂的嘴唇,无比凝重说,“良州,我掌握了一点码头走私的消息。”

  他没吱声,南北码头目前在祖宗的范畴内,东西都是大人物坐镇,敢在黑白交接的地界走私,除了霍尘,没第二人。

  “米兰告诉我,霍尘购买了一百支军用枪械,充实马仔,明晚八点进港,西码头由鲁曼交接。”

  祖宗凝眸,眉眼讳莫如深,像是沉思,我默不作声等着,他问我确定吗。

  我点头,“HA39客船,你的人一直留意货船,偏偏霍尘偷梁换柱,鲁曼接货时,他应该大张旗鼓在风月山庄或者皇城应酬,转移你视线。往常凭霍尘的势力,几千支枪他也敢正大光明贩卖,今时不同往日,他和关彦庭联手算计了你,他知道你会报复。”

  我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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