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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一步一步走上前去,把韩芸耘逼到墙角。
包厢里的人只顾着看好戏,没有一个人要出来帮忙。
韩芸耘脸色瞬间苍白,惊恐看着他,压着脚步后退。
“不要……不要过来……”她歇斯底里的叫着,声音在吵杂的包厢里显得微不足道。
秦泽逸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韩芸耘眸子里全是他冷冷的表情,心裂了一地。
她爱了整整五年的男人,自己的丈夫,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任由自己被人羞辱,有失望,有心痛。
这时王总伸出那双咸猪手,往韩芸耘那块胸挡上用力一扯,本来就单薄的蕾丝瞬间脱落,露出若隐若现的春光。
“啊……”韩芸耘惊慌失措,本能反应双手抱起挡住胸前。
“不……不要……”她用力摇着头,身后被墙死死顶着,无路可退。
看着韩芸耘像只小猫一样失去方向乱撞,王总的眼睛里全是欲.火,恨不得现在就把她身上的衣服撕个粉碎。
欲望的恶魔是能让人沦陷的。
“啧啧啧,别害羞嘛,哥哥会让你舒服的。”王总就要伸手过去扯下韩芸耘最里面一道防线。
“不要!”韩芸耘大声叫着,眼中的眼泪顺着眼角大颗大颗滑落,身体紧张得微微颤抖。
说时迟那时快,秦泽逸这时一个快步走去扯过韩芸耘,她一不留神,就跌进秦泽逸怀里。
包厢里瞬间鸦雀无声,王总见状脸色立刻暗沉下来。
“王总,这女人都让人上到烂了,改天我给你换个新鲜的。”秦泽逸说完立刻把韩芸耘拉近厕所。
“砰——”门被重重关起来。
秦泽逸动作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第五章 你很脏
韩芸耘身体的颤抖仍未褪去,哭红双眼上顶着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谁看了都觉得疼惜。
“荡.妇!”秦泽逸一脸戾气看着韩芸耘,双手狠狠捏着韩芸耘的下巴。
明明是他让自己去敬酒……
“你要干什么!”韩芸耘双眼带着血丝,泪痕还挂在脸上没有褪去。
韩芸耘心像被万箭穿心一般,喉咙被顶到胸口,她死死捏着拳头,指甲在手心印出划痕。
“我想做什么?”秦泽逸带着戾气玩魅讽刺着,“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
说完一只手抽回来握住韩芸耘纤细的腰,另一只手粗暴探入。
“泽逸,不要……”韩芸耘慌张摇头,上身春光在微暗的光下下特别妩媚。
“不要?韩芸耘,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浪的样子!“秦泽逸冷冷说道,抬手拉着她肩膀,朝前面宽大落地玻璃望去。
韩芸耘被迫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上半身被撕得不成样子,下半身凌乱得只剩半截短裙,好一副不堪的画面。
她的脸瞬间流过一股滚烫,瞬间羞耻的低下头,死死抿着嘴唇。
“泽逸,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韩芸耘皱眉,趴在镜子前,低声怒斥。
“滚,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样的话,如果不是你,安琪她会死吗?”
说到这里,秦泽逸加大手中力度,一次次在敏感处撞击,痛不欲生。
安琪是韩芸耘的好友兼同学,在大学时,两人一起去做义工,遇上正在搞慈善的秦泽逸。
一次在开慈善会现场,秦泽逸秘书把一份演讲稿弄丢了,情急之下是韩芸耘当场重写一篇给秦泽逸,写完后急忙离去,让安琪代交。慈善非常成功,演讲稿也非常棒,从此秦泽逸对安琪刮目相看。
两人订婚前一晚,安琪在酒店里发现自己的好友韩芸耘和秦泽逸赤.裸的身子睡在同一张床上。
安琪伤心欲绝跑出去,不料出了车祸,当场抢救无效死亡。
后来被狗仔队挖出他们因开房害死安琪的谣言,在家族的压力和社会影响下,秦泽逸被迫娶了韩芸耘。
从此以后,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韩芸耘清澈的眸里带着绝望,秦泽逸根本不知道,韩芸耘爱了他五年,那份演讲稿是韩芸耘一个字一个字为他写的。
记忆就像恶魔一样在啃噬她的伤口。
“那晚我也是不知道为什么迷迷糊糊上了你的床。”韩芸耘眼泪跟着缓缓落下,如果不是那晚,她的命运也许不会这么挫折。
可她是爱他的啊,五年前第一眼就爱上他,可知道自己身份远远配不上,一直默默守护着。
说道那件事,秦泽逸快速抽出水手,双眼猩红。“你不知道?这一切不是你设计的吗?为了权钱,爬上我的床,现在你如愿了,那就好好取悦我,哭丧个脸干嘛!”
秦泽逸低沉的嗓子歇斯底里到,他愤怒,他狂暴。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啊……嗯……”还没等韩芸耘说完,秦泽逸早已失去耐心,一股灼热撞进体内。
“果然是婊子,稍稍动一下,这么多水!”秦泽逸冷冷说道,语气中带着轻蔑。
第六章 十万块怎么办
“不……不要……”韩芸耘在镜前疯狂挣扎着,这瘦小的身躯哪里是他的对手,挣扎只会膨胀人最深处的欲望。
秦泽逸面如冷霜,没有理会。
良久,他暴力发泄后满足抽出身体,没留下一句话,开门离去,走得那么决绝。
韩芸耘双脚微微抖动,呼吸被顶到喉咙,厕所里充满暧昧的腥味,她看着镜前的自己,狼狈不堪。
她扯了扯胸前的衣服挡住,再捡起地上被撕碎的裙子,拿起来裹上,勉强能挡住外泄的春光。
当韩芸耘走出厕所时,包厢里每个人都对她投去异样的目光。
王总似笑非笑走过来:“小美人,被咱们秦总干得爽吧!?”
即使是讽刺,眼里也带着羡慕嫉妒恨,刚刚若是下手重点,这到手的鸭子还会飞吗?
韩芸耘环顾一下周围,那种眼神让她呼吸不过来,拉了拉回前面的胸挡,快步走出去。
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路上行人三三两两,霓虹灯把路面拉得老长。
要去哪?韩芸耘漫无目的走着,这里离家有点远,那个冷冰冰的家,不回也罢,她走到一家银行自动取款机里,轻轻靠着墙,通红的双眼透着平静。
这时,急促的电话声响起来,韩芸耘差异,这么晚了还会有谁给自己打电话?
她好奇按下接听键,立即传来继母兰英的咒骂声,“你个死丫头,嫁去豪门就不理你弟弟死活了吗?明天拿十万块来医院!”
兰姨又换手机了,这次估计又是被人追债,她生性好赌,妈妈去世后,爸爸便娶了兰姨,生下一个自幼多病的弟弟,后来父亲公司倒闭,最终敌不住外界压力跳楼自杀,留下兰姨和多病的弟弟。
韩芸耘眉头紧皱着,“丰丰怎么了?严重吗?”
到底是她弟弟,父亲的儿子,不管谁生,韩芸耘都有义务照顾好他,可每个月自己都有主动给他打款,钱都花得那么快吗?
“你明天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兰姨挑着高高的嗓子,一点也不客气。“哦,你要记得带钱来!”
“兰……”
没等韩芸耘开口,对方砰的一声挂断电话。嘟嘟嘟盲音声把韩芸耘心里响得酸酸的。
她收拾下自己的心情,看看附近,这里刚好是银行自助提款机。
她颤抖拿起自己银行卡往ATM里面塞进去。十万,对于韩芸耘是个天文数字。在秦氏集团工作,工资比别人领得少,工作量比别人大,有时候她除了认命,并无其他选择。
用六位数的密码保护三位数的存款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她无助看着屏幕上少得可怜的数字,十万块,怎么办?
韩芸耘吃力拖着残体往外走,她要回去,不管那个家有多远,她都想回去。
突然感觉腹部绞痛让她额头渗出丝丝汗珠,脑袋里面昏沉沉的,双腿不听使唤的发软。
这几天总感觉腹莫名疼痛,她好不容易找了一辆出租车,往家的方向。
回到别墅,已经凌晨三点。
一进门就看见秦泽逸暗着脸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这诡谲的气氛让韩芸耘心里紧了一下。
秦泽逸一般很少回家,可以说